不参与争夺屏幕的播客,是聆听陪伴的乌托邦
1929年,两位科学家将一只活猫的听觉神经接入了电话线,然后开始在猫耳边制造声音。结果,猫的耳朵将神经转化为神经冲动所需的电流,经由听觉神经接入了电话线,又在电话线的另一头转化为声波,而被人听到。没错,这是一台字面意义上的“猫电话”。这个由生物和电路构成的装置,也是在维纳(Norbert Wiener)正式提出控制论20年之前,就已真实存在着的“赛博格”原型。它将一种生物的“耳朵”直接嵌入了基础设施,在控制论的意义上,彻底打破了生物和机器的边界。而那只被接入电线的可怜的猫,也在不经意间,成了我们这个由控制论和信息论塑造的时代人之处境的预言和隐喻。今天,人的耳朵难道不像实验室里的那只猫一样,被绑在各种各样的耳机线、电话线、网线、无线信号上吗?而今天的数字听觉产业力图做到的难道不是让它制造的声音和这张耳朵的多样需求,在各种意义上适配、吻合、无缝衔接吗? ——秦兰珺《编码日常:大众软件批判》
立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