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摘金桔,暮烤秋刀鱼,酸香满院飘,丝瓜花轻摇
晨露未晞时,花盆里的金桔已挂满翡翠珠。剪刀"咔嚓"轻响,指尖溅起的汁水惊醒了打盹的秋阳——青果子沉甸甸坠在掌心,皮儿绷得透亮,仿佛一掐就能迸出酸津津的晨光。
韭菜畦里正泛着墨绿波涛,镰刀掠过时,齐刷刷倒下的一茬茬叶尖还挑着夜露。割过的断面渗出乳白的汁,混着泥土腥气钻进指缝,是活生生的秋味。
待到暮色染透小院,土灶里的炭火"噼啪"爆出红星。秋刀鱼在铁网上弓起镀金的脊背,鱼皮绽开的焦纹里渗出琥珀油珠。小儿突然"啊呀"叫出声——原是韭菜串在炭火里卷成了碧玉簪,梢头还挂着将坠未坠的酱油光。
当对半金桔在烤鱼身上拧出夕阳色的汁液,白昼的酸香终于吻上夜的脂香。第一口咬下酥脆鱼腹时,晨露的清爽、正午的泥土气、暮霭的烟火味,都在舌尖跳起了圆舞曲。
晚风掠过藤架,几条丝瓜在烤鱼香里轻轻晃荡,藤上的瓜花一朵一朵飘落,仿佛应和着炭火的噼啪声。而金桔树的剪影里,还挂着许多颗未摘的青果,正偷偷酝酿明天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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